许迟也解开安全带要下车,“我出去呆会儿。”
爱德华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把他按在座位上,“老实待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下去偷偷买烟。”
许迟:好烦…
许迟打开车内的音乐,随意的靠在座位上嚼口香糖,时不时吹个泡泡。爱德华开始研究手里的那份常安镇的地图——那是他之前从报亭里找到的。
这个只有三人的小队伍里,许迟是刀,爱德华是脑,安娜……吉祥物吧。
此时此刻这把最锋利的刀正非常惆怅的望着远处的天空,眼神没有焦距,万千思绪飞出天际:好想抽烟…好想喝酒…屁股疼……
二十分钟之后,安娜和林西西才磨磨唧唧的回来了。
许迟注意到林西西还换了一条裤子,心里嘀咕为什么来姨妈还要买新裤子,女人这么麻烦吗?
他想开口问问,但是在脱口而出之前,那种在生死关头锻炼出来的,如同野兽一般察觉危险的本能令他闭住了嘴。许迟有种预感,如果真的问出来了,今天可能要挨打。
于是许迟什么也没说,专心的开车。
窗外的风景飞速变换,许迟握着方向盘有些出神,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林西西轻轻呻吟了一声,带着哭腔道:“安娜姐,我肚子疼…”
安娜虽然自己身体强健,生理期时照样能跋山涉水,但是很能理解小姐妹痛经的痛苦,立刻便对许迟道:“阿迟,再停下车,去帮她买点儿止疼药。”
许迟啧了一声,“不是每月都会来吗?能有多疼啊?”
安娜冷然道:“就像我一脚踢爆你的蛋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