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这个人马上就要死了,而且会死的非常凄惨,我们都很同情他,但是那又如何,只有他死了,剩下的人才能苟延残喘。

他们能做的仅仅是同情,但绝不会伸出援手。

“阿迟!”安娜立刻抓住了许迟的手臂,死死的抱住不放,几乎哭出来,“不行,你不能死!你是为了保护我,才…才被……”

爱德华上前一步,努力平稳呼吸,直视君夜的眼睛,他试图谈判,“君夜先生,您告诉我您到底想要什么?我们会尽量满足您,请您饶过他这一次,好吗?”

他绿色的眼珠僵硬的一动不动,许迟很熟悉他这种表情,因为爱德华正处于情绪崩溃的边缘:自己手下的队员的生命受到威胁,这触及了他的底线。

爱德华和安娜两个人明显非常紧张,剩下那五个人里,除了林西西还在嘤嘤嘤,其他四人都冷眼旁观,毕竟他们暂时安全了。

许迟叹了口气,轻轻推开安娜,抬头看向君夜,“你想怎么杀我?像杀阿k那样?”

君夜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许迟:“……”

他还真没见过杀手跟受害者要建议的,这合适吗?你马上就要非常非常残酷的把我整死了,你还要问我怎么整?能不能尊重一下快死的人?

“斩首,绞刑,分尸,三刀六洞…”作为一个合格的,经常在战线厮杀的佣兵,他对这些如数家珍。

“我还见过放血的,把人高高的吊起来,割断腕动脉,用一个什么装置防止血液凝结,而且还不能让人昏过去,因为一昏过去血压降低,就自动止血了,所以得给人注射兴奋剂,让他一直保持清醒,直到体内的血液不足以支撑生命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