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梁枝答复,他握着菜刀的手紧了紧,补充道,“我只是觉得,如果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对你并没有那么关心。”
香肠有些难切,他切片时要比切萝卜要用力。
梁枝耸耸肩,随意将这个问题扔回去:“你老问这些干什么,难不成吃醋了?”
诡异的沉默一阵。
接着是男人轻“嘶”一声。
菜刀放下,秦瞿抬起手指,指尖渗出了血。
刀锋很利,伤口过了会儿才不断开始冒出血珠,顺着手指往下滑。
怕滴到砧板上,秦瞿后退一步,任其落进地板缝隙里。
梁枝见状,关了火放下锅铲,出去找了创可贴进来,让秦瞿伸出手,帮他贴好伤口。
秦瞿垂着眸子,听话地伸手。
他皮肤本就泛着冷白,这会儿上面蜿蜒着红色的血迹,更显鲜艳刺目。
梁枝帮他先用面前擦了擦血迹,然后才贴好创可贴。
她回头看一眼切得歪歪扭扭的香肠,忍不住小声道:“活该。”
谁让他非得切,这下好了,切到手责任自负。
好在菜刀没生锈,不然这时候也找不到地方打破伤风。
秦瞿听了也不反驳,待到创可贴贴好后,把手垂到身侧,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也不说些别的,就这么默默站着,等候发落。
梁枝看着他这幅模样,心一软:“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