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羽然被拘留了半个月,刚被放出来,浑身上下的气质都蔫吧了不少,站在应晗身边,显得憔悴很多。
她双眼一瞪,嘲讽道:“什么叫牵连?那些被扒出来的事大多数都是你指使我做的吧?你别想装无辜,我演艺路毁了,你也别想靠着讨好初小帆洗白自己!”
“我哪里想靠初小帆?”应晗双手抱臂,理直气壮,“我也在努力为你争取,让她能原谅你啊,之前我给你提供机会,让你圆梦,也没亏欠你什么吧?”
“对我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讨好我是为了接近我哥,不是吗?”付羽然指着她,说话声音又尖了几个度,“亏我还一直以为我哥其实对你特殊,你这戏演的真不错啊,明明我哥根本对你没好感,硬是能把我骗得团团转,拿你当未来嫂子好生供着!”
被戳中痛点,应晗面色一白,跺了下脚虚增气势:“你那不都是一厢情愿吗?自己脑补的还怪我了?”
“什么叫我一厢情愿??”付羽然质问着,抬手就去抓应晗的头发,咬着牙就要扇人耳光:“我让你知道我这什么叫一厢情愿、一厢情愿!”
应晗手里的墨镜掉地上,也不肯示弱地揪住付羽然的头发,两个人就这么厮打起来,动静越发激烈,就连楼道口的防火门都被推动,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
直到有人发现后,找人过来拉架。
梁枝始终无动于衷,等着那边的人上去解决。
围观一场好姐妹反目成仇的戏码,当年两个人姐妹情深在她面前晃荡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倚着栏杆平静地望着,心里难免有些唏嘘。
两人被分开后仍不死心地挣扎着,骂声也一刻不停。
压根儿就没人注意到一直在不远处看戏的梁枝和秦瞿二人。
梁枝被吵得耳朵发疼,不愿再在这个地方待着,于是低声对秦瞿说,“上去坐电梯吧。”
秦瞿赞同:“嗯。”
梁枝没想到秦瞿回答得那么干脆,顺嘴问道:“你表妹你不管一下?”
“不需要。”秦瞿情绪很冷,毫无感情地评价,“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承担,医院里有人保证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