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行。”司机见他这幅有气无力的模样,目光映出同情。
他关了短视频软件,专心开车。
车内一时只剩下偶尔的导航提示音。
司机觉得无聊,路上半是好奇地又和秦瞿搭话:“小伙子,和女朋友吵架了?”
秦瞿烧得难受,听得见他说话,却没心思回他。
司机当他默认,于是打开了话匣子,“嗨,你也别生闷气,有什么问题就改,你女朋友看着好像对你很强势,但也是在关心你,你看她跟你说话的时候讲得多详细周全,而且一看就是温柔的人……”
秦瞿闭着眼,听着司机的声音在耳边一直萦绕,脑内不断浮现刚才的场景。
他无端勾了勾唇,说不上是自嘲还是别的。
是啊,她一直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用着最缱绻柔软的声线,却如最薄最锋利的刃,在他心上缓慢划过一刀又一刀——
说不出的疼。
下车时,来接秦瞿的佣人见他这幅状态,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扶回家中。
医生赶到时,秦瞿已洗了澡换好衣服,虚弱地躺在床上。
当问出秦瞿昨夜的动向后,他严肃地皱起了眉头:“最近那么忙,又抽烟喝酒还淋一晚上雨?不要命了?”
秦瞿沉默着不说话。
医生见他这副模样,也明白他此刻听不进去他的建议,例行检查完后,严肃地勒令他卧床休息两天,又去与佣人嘱咐了一会儿,便离开。
这样折腾了许久,秦瞿烧总算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