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女人藏着心思,说话的时候耳尖不自觉地泛红,脸颊粉嫩如蜜桃,一双眼乖巧地敛着,睫羽如小扇子一般在眼睑处投下一点浅淡的阴影,显得过分柔软。
“什么事?”秦瞿见梁枝这幅模样,难得起了逗弄的意思,狭长的桃花眼微挑,半开玩笑道:“真的想要孩子了?”
又是孩子的话题。
梁枝背脊猛地僵了僵。
她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偶然刷到的一条八卦——
【应晗曾在节目中坦言,一次拍摄时发生的意外,使自己子宫受伤,落下难以生育的旧疾,但因为非常喜欢孩子,所以平日常去孤儿院看望小孩。】
——这是真的吗?
所以,他从最近开始,频繁地提起曾经避之不及的孩子的问题,是因为……应晗?
身前传来椅子移动的声音,秦瞿大步绕到她身后,手撑着桌子,从后面按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将她禁锢在桌椅的咫尺空间中。
而后放松地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带着气音调笑:“如果你想,现在也不是不可以。”
梁枝的脊背仍僵直着,不敢放松。
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缓缓沉入深渊。
直到前襟的纽扣被人不紧不慢地解开,她才骤然惊醒,挣扎着站起来,退离秦瞿几步的距离。
她一颗一颗重新把自己的纽扣系好,抚平,手按在胸口,低头掩饰自己苍白的脸色。
“……你回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