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甜甜反而觉得自己,有点没脸见人了。
逃着出去了。
闻漠北无语的抹了一把脸。
千算万算, 没算到这个。
吃饭就吃饭, 看什么的电视?
这也是之后的一个多月,陆甜甜再没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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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情,有了第一次, 就会有无数次。
尤其这刚刚开启的新体验。
钟寒烟重新回去酒店住处的当晚,就被闻漠北拉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次感觉有没有比第一次舒服一点?”闻漠北耳语喃喃, 握着腰发力。
被拖进沉沉无底渊沿,连块浮木都抓不到的她只能闷哼,然后去抓他被汗浸湿的手腕,但是她抓不住,滑着滋落到了底。
都是成年人,那晚他们无休无止, 做了又做, 折腾了一整晚。
钟寒烟起初觉得他是在这种事情上懂得照顾人情绪的人, 还挺绅士。
但后来发现, 也就是那三言两语,给禽兽裹了层虚伪的皮。
钟寒烟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第一次进他房间, 同他躺在一张床上, 最后她呼呼大睡, 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 他熬了一夜。
他不是什么活佛转世,心无杂念。
表演赛开始的前一晚,钟寒烟去医院看了杨琴。
杨琴的病很稳定,精神头看上去还不错。
就是药吃多了副作用越来越明显, 现在又生出了脱发,不过医生说还好,问题不大。需要继续调理,慢慢会减轻。
她是同外公一起去的,说来挪了新家,她一次还没过去住过。
最近杨直为也没更多的心思去顾其它,因为在忙着给外婆转院的事情。联系了几个医生,他有多年积累的人脉关系,托人找个合适的医生和靠谱的医院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他们一家,终于在辗辗转转的几年后,再一次团聚了。
多多少少,有点让人期待。
细细的想,钟寒烟发现,从小到大,从记事时起,她还没吃过一顿团圆饭。过年都是冷锅冷灶的,她那个爸不回家,杨琴会赶着她去饭馆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