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然地笑了笑,又巧妙地把问题抛回了他的身上:“杜总不是在外地出差吗?怎么要去查我的底细?”
杜攀发现她不仅有胆识,而且还很是狡猾,哪怕他都戳破到这种程度了,也坚决不亲口承认自己接近他的目的,还反倒引诱他来先说出各自心里的那点诡计。
他为此轻笑了一声,居然莫名没有脾气和她计较:“自从你利用阿婉跟我传话,我就差不多猜到了你的意图并不简单。现在我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时小姐还在言不由衷,是在嘲笑我的判断力吗?”
“我怎么敢嘲笑杜总。”时笑说话也挺拿捏分寸,必要时也会适当示弱:“只是之前不知道杜总的态度,不敢跟您乱说话。”
“哦?”杜攀意味深长:“你的意思是现在知道我的态度了?”
时笑坦言:“差不多吧。”
杜攀饶有兴趣:“那你说说。”
时笑想了下,还是用了比较委婉的方式表达:“今天杜总会联系我,就说明您还是更倾向我这一边是吧?”
杜攀没忍住又笑了下,带着几分讥诮,觉得她真是太自信了,居然敢下这种定论:“你是不是忘了,你想利用我对付的人可是我的亲大伯。”
“我当然知道。”时笑表示明白的同时,又礼貌地给他纠正了一点:“但我并不是利用您,而是想跟您达成合作,希望您不要误会。”
做人做事,说话都是得讲究方式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