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悦榕刚刚的确是去了康复科,才刚到,就接到戴亚成的电话,说一会儿要来找她。
回到病房后,她瞧见柜子上的果篮和花束,条件反射想到的就是秦肆,可这一次,她没有急着找他,只是上微信给他发了条信息,说了声谢谢。
没过一会儿,戴亚成就拎着一个文件袋来了。
文悦榕坐在轮椅里,戴着帽子,因为做手术当初头发被剃光了,但这对她的颜值也并没多大的影响,仍然有种病态美。
她从那束花上转移视线,看向戴亚成。
戴亚成先喝了口水,才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跟她说:“目前查到的一些证据都在这里,虽然还不太充足,不过也差不多能证明那个叫时笑的女孩子接触秦肆并不单纯。”
说着,他把手上的文件袋递给文悦榕,看一眼她肤色苍白的脸,心里不无心疼。
文悦榕低头看了眼文件袋,紧紧拽在手里,然后才抬头看向戴亚成,对他笑了下:“谢谢。”
周六这天,当时笑跟秦肆真到了他说的那个有意思的地方,她才深刻反省,自己当时胡思乱想的有多么离谱。
路上秦肆告诉她,那个地方其实是他一个朋友他爸几年前开发的度假山庄,离城区有点儿远,在郊区,但环境是真的好。
当时时笑心里还是忐忑的,他带她去度假山庄,地方又这么远,晚上会不会要在那里过夜?
这么一连想,她又想起了那个梦。然后偷偷看一眼秦肆,小脸不受控制地就红了。
路上秦肆也有注意到她不自在的变化,他心里清楚小丫头可能是在胡思乱想。
但他不能直接戳穿,就故意问她:“感冒还没好彻底么,脸这么红?”
“”时笑假装镇定地解释:“可能是车里空调开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