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她，一脑门的问号。

“牛肉干直播的方案，”尹璇又说：“你们可以先在朋友圈内做一个调研，看看有多少人吃过。”

姚乐睨了睨眼睛，“我们真要做这个？”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尹璇扫了她们两一眼，高冷的转身回了办公室。

两助理看着她进了办公室，有点生无可恋的对视了一眼。

“咱们是卖高定珠宝的，”姚乐扁着嘴，一脸欲哭无泪：“现在竟然要卖牛肉干。”

罗佳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姚乐面色突然一变，朝罗佳勾了勾手指，“密斯密斯。”

罗佳佳往尹璇办公室看了一眼，从一旁工位绕到姚乐身边，嘴里嚼着牛肉干，含含糊糊的问：“干吗。”

姚乐朝她眨了眨眼：“你说，她跟这个卖牛肉干的是什么关系？”

罗佳佳忽地瞪大眼睛，“你是说……她有可能跟一个养牦牛的西北大汉好上了。”

姚乐挨到她身边，“你没发现吗，她从西北回来后，整个人好像就变了，最近我看到她好几次对着手机傻笑呢。”

罗佳看着她，微微张开嘴，“天哪，那会是个什么样的西北大汉呢。”

“我现在才管不了他是什么西北大汉，”姚乐苦着一张脸，“想想以后我们要卖牛肉干，我就……”她做了个割腕自杀的动作。

……

尹璇坐在办公桌前，左手捏着牛肉干，右手拿着手机，自拍了一张，随后给彭晔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