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鹿弥脱他的衣服,然后他第二人格苏醒的过程全都看了一遍。
视频里,安兰德搂着鹿弥的肩膀,亲了上去。鹿弥想要推开他,但是他不是安兰德的对手,被安兰德按在沙发上狼吻。安兰德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恨他家的监视器那么高级,视听效果真的是一级棒的。鹿弥抵抗的呻/吟声他听得一清二楚,自己像是流氓一样的表情一览无遗。
“给我稍微笑一个嘛,弄的我像是在强/暴你一样。”安兰德在不满地抱怨。
“难道不是吗?”鹿弥一脸无奈。
安兰德把他按在沙发上,绝对不放手。“那行吧,你说些什么有趣的东西,我就考虑一下这次要不要放过你。”
“什么叫做有趣的东西。”鹿弥快要窒息了。
“随便说些什么吧。”安兰德笑着看他,笑容看起来太高兴了。“我喜欢你的声音。”
“咳咳。”鹿弥在想尽办法扫尽开始弥漫的暧昧气息。“我最擅长就是念歌词和念诗,你想听哪个?”
“念诗?”安兰德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东西。“念吧。”
鹿弥在脑海里搜刮了一首绝对不旖旎的诗歌。“为了取乐,海员们经常抓住信天翁,这些巨大的海鸟,懒洋洋地尾随着船只一起滑过了咸苦的深海。当它们刚刚被放到甲板上,这些笨拙而羞愧的空中之王,就可怜地垂下它们又大又白的翅膀,好像在自己身边拖着双浆。这长着翅膀的旅行家,多么虚弱、笨拙,以前那么漂亮,现在却滑稽、丑陋,有用粗短的陶制烟斗逗弄着它的嘴,另一个人蹒跚地模仿着这昔日高飞的瘸子。”
他念诗歌只是为了搪塞安兰德。
但是诗歌从他的嘴巴流露,却打动了人心。
安兰德未曾接触过诗歌,他听着鹿弥的声音,胸膛突然涌现出一股陌生的感觉。可以说是感动,可以说是震撼,可以是无解。
他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