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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武哑然。

斗南道:“不会的,现在拥有的惨烈教训还不够吗?武灵人会引以为戒!”

“可是我不信!”琴书高声开口。

琴书这五个字掷地有声,又激昂有力,足见琴书对武灵人的不信任,以及此刻她心情的激荡。

她呵哧喘声粗气,将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压了压,才继续有理开口,“只要你们武灵人一日武力远高于我们雅灵人和爱灵人,只要你们武灵人生性好干戈,这事,就绝不了。”

“怎么,你们武灵人是能控制自己不找爱灵人和雅灵人比试的生性,还是面对爱灵人和雅灵人能人人忍让?”

琴书视线落到斗南身上,见斗南张嘴,她再次开口,打断斗南未曾出口的话,“别说可以忍让,不可能。”

“现在你们能因为过去旧事心生愧疚而忍让,会因为我雅灵人和爱灵人报复惨烈而记住教训,但时日久了,你们武灵人还会记得这些吗?时间能扶平很多事,将过往入骨鲜血与仇恨洗刷得轻描淡写,仿若落到白纸上的灰尘,吹一吹再也不留痕迹。”

“这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你别做承诺,你们武灵人的承诺,我不会听,也不会信。野兽自由生长,只会继续伤人,唯有给它们戴上嚼头,它们的利齿才没法落到旁人身上。你们比试酣然时就如那没有理智的野兽,不戴上嚼头,谁敢信你们?”

武灵人听琴书将他们比作野兽,面上俱露出不忿之色,这比喻,太过不堪。

星武凝眉,道:“这话太难听。”

琴书深吸一口气,道:“难听,但最形象。”

“可是这事还是要解决,我们武灵人不能接受这个。”星武忽而望向琴书,眸光似电,“而且,你们雅灵人和爱灵人胆敢对圣水动手脚,期满天灵,这事没完。”

琴书道:“我们行动之前,已经禀告过天灵,而且,我觉得一切都是天灵的旨意。若非天灵看不惯你们武灵人太过猖狂,我们雅灵人和爱灵人过得太过惨烈,又怎么会让我们雅灵人捡到圣灵珠?而圣灵珠,又和圣珠那般相似?”

“这是天灵的决定,你们武灵人难道还要违逆天灵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