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瑜翻个白眼,道:“你们听不懂?卿八说,婆娑树附身佛子身上,没说佛子是娑婆树,是他们急急忙忙的自以为占便宜,自作自受。”
道士视线落到卿八娑婆树枝条上,又望望佛子,道:“佛子和这娑婆树树枝确实系出同源。”
卿八望向老住持道:“您看,佛子身上有娑婆树。何不将佛子抓起来,逼出他体内的娑婆树?这不仅是为您好,也是为佛子好。”
“娑婆树附身佛子,已经入邪,若是放任下去,佛子只会被娑婆树邪气污染。”
老住持面上神色无多少变化,他道:“这是我寺庙之事,与施主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呢?”卿八道,“我寻找娑婆树下落这么久,眼见就要见到娑婆树,我怎么能后退?而且,我答应小鹿,寻到娑婆树要给它看,我不能食言。”
佛子这时开口,“女菩萨摸出个这不知真假的娑婆树枝条,就想诬贫僧身份,是不是太过理所当然?”
“没错。”老住持道。
“女菩萨和其他施主为了对付贫僧,联手设下这个局,真是辛苦了。贫僧不知哪儿得罪了女菩萨,以及诸位施主,让女菩萨和诸位施主这般大费周章的对付贫僧,但是,在这座寺庙,在佛祖地盘,诸位施主想要红口白牙指鹿为马,污蔑贫僧是娑婆树,诸位便不怕佛祖降罪?”
“佛子若这般问心无愧,可敢与我一见小鹿和桃花?”卿八开口,“桃花有法子认出娑婆树。”
“有何不可?”佛子淡定地开口,“女菩萨可以邀请小鹿进寺庙。”
“你为何不敢出寺庙?”
“贫僧已经说过,贫僧不能出寺庙。”
这般打嘴炮,并不会有个结果,卿八盯着佛子,思索其他法子。
龙瑜头疼,望向卿八,传音道:“他不出寺庙,只能在寺庙内打吗?”
卿八道:“寺庙内有规则,有和尚,打起来难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