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捏了几十颗后,对好豌豆和坏豌豆,心底有了数。
她不徐不疾地开始分豌豆。
先生望向其他闯关者,道:“你们不玩游戏?”
有闯关者下意识望向卿八方向,哪怕他们什么都瞧不见,偏头本能却藏不住。
先生低低笑道:“你们想让卿八玩游戏,最后将答案告诉你们?”
有几名闯关者被先生说破心底隐秘的期盼,面上有些挂不住。
“我现在再添一个规则,卿八不得与其他人组队,她的答案,不许与旁人分享。”先生双手合十,漫不经心地扫过其他六名闯关者,“你们随意。”
这便是堵死了他们走捷径的可能。
卿八分豆子的手一顿,又装作没听到继续,昨晚她不过是基于一个正常人对残疾人的关怀,现在大家又都在同一个起点线上,她没那个义务与责任,带他们过关。
她眉眼冷淡,无神的眸子好似琉璃般没有多少人气。
其他闯关者只得联合,摸球,玩游戏。
“摸衣识色,游戏者摸衣服,说出衣服的颜色。”柳六摸出这个游戏,面色苍白,嘴唇颤抖,心下几乎绝望。
没有视力,这个游戏,还能怎么玩?
他面色灰败,垂下头,开口道,“我,我接受——”
卿八这时开口,道:“你试都没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
得卿八好似风凉话似的话语,柳六情绪顿时崩溃,“你看得见,当然觉得很简单,但我看不见,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