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关者打个激灵,纷纷将自己找到的信物交出,并报出自己以为的身份卡。
先生愈发意味索然,—开始还会挥手,后来连手都不挥了。
等所有闯关者都压了下去,先生望向稳坐在左手侧的卿八,问道:“卿八,我看了你寻找信物的过程,你怎么笃定第二条线索是葫芦,而不是画像?”
先生神态温和,口吻闲聊,犹如亲切的长辈。
但没人会觉得他和善,在经过之前之事后。
卿八淡淡地开口:“直觉。”
她心底自然有她的揣测,但长篇大论的,她不想说。
先生被卿八敷衍也不生气,颇为宽和地开口:“你耐心倒是足够好,那么多葫芦,你——找过去,也不焦躁。”
卿八在找葫芦这个过程花了不少时间,她几乎将嬉游厅里的葫芦都看了个遍。
除了摄影师风景墙上悬挂着的葫芦刻有太极图,其他摆放着的葫芦里也有好几个上边刻着太极图,刻着字,能从这么多陷阱里找到真正的线索葫芦,耐心、严谨、细致,缺一不可。
卿八道:“那还好,您这儿的葫芦,—个个的长得真精神,就当是鉴赏葫芦会了。”
卿八话音刚落,微微顿住,抿了抿唇。
上个世界和襦裙少女他们呆久了,她有时说话,不自觉染上—股相声味。
论相声的传染能力。
卿八被自己忽如其来的无厘头逗乐,轻笑了—下。
听到卿八的笑,先生嘴角也微微勾起,“你说话,挺有意思。”
“您不说话,更有意思。”卿八被拉回思绪,毫不客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