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八眼一抬,精神力倏地展开,似网般将黑点束缚住。
她将涌到喉中的血咽了下去,用精神力在黑点上印下禁制,之后丢入玻璃瓶中。
大小雪等了片刻,见倒在地上的桑树没有动静,卿八也不再攻击,大雪忙开口道:“卿助,已经结束了吗?”
卿八点头。
她将玻璃装入内袖,将桑树捡起,放到白茧身边,之后,用脚踢踢小草,道:“蝶情,别装死,起来。”
蝶情又重新幻化成蝴蝶虫,问:“那幕后凶手跑了?”
他身前脚侧尽是密密麻麻的断口,那些断口还流着绿汁,看起来有些可怖。
卿八瞧了一眼便没再看,道:“没有,捉了。”
她俯身,手探向桑树,道:“神魂没了。”
蝶情立马精神,焦急问:“怎么会没了?不是说还没被完全吞噬?怎么会没了呢?”
卿八摇头,道:“我确信桑情神魂没有被吞噬,但桑情神魂也确实没了。”
她摇摇玻璃瓶,问:“桑情神魂呢?”
玻璃瓶里的黑雾沉默不语。
卿八反复摇反复摇,摇了十来分钟,那黑雾扛不住,开口道:“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却是一口清朗的男音。
卿八收起玻璃瓶,对蝶情道:“他没说谎。”
黑雾没吞噬蝶情神魂,桑树里也没蝶情神魂,蝶情神魂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