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默契地装作没看见,等侍卫走过,又各走各的。
回到宫殿,谈鹤鸣问卿八,“那两人是不是也去找宫妃了?”
卿八摇头:“可能,不过也有可能是去查探皇帝的寝宫。”
谈鹤鸣也就一问,见卿八也不知道,就将这事抛到一边。
他坐到椅子上,仰头问卿八:“那个容贵妃,也没有什么好法子么?”
“应该说,她或许有好法子,但是暂时不会说。”卿八开口道,“我和她之间,还只是初步结盟,还没到信任地步。”
“那你呢,有什么好法子吗?”谈鹤鸣好奇地问。
“最好的法子,其实是让皇帝瘫痪,并告诉他活不长久,这样他才会放权,考虑继承人,才会将传国玉玺交出来。”卿八开口。
“怎么做?”谈鹤鸣问,“偷袭?”
“暂时什么都别做。”卿八道,“先见过容贵妃的儿子再说,要是她大儿子也是闯关者,容贵妃这条线,就放弃。”
要是容贵妃大儿子是闯关者,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那个闯关者做嫁衣裳。
次日,天刚破晓,卿八便听到外边有伯爵府联络信号响起。
她用手泼脸醒神,走出宫殿,就见宫殿对面的一处假山后边,探出一个宫女的头。
她瞧见卿八,双目一亮,她朝她招招手,之后重新躲回假山后边。
卿八走了过去。
宫人低声道:“我是贵妃那边的人,五皇子想要见您一面,请您跟我来。”
宫女转身,熟门熟路地穿过从花园里穿梭,所走路线,居然全是视线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