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累,谈鹤鸣所有智商,全点在提升实力和战斗上。
在战斗上,他是狡诈的狐,是凶恶的狼,是蛮横的虎,是固守地盘不容侵犯的龙,但在其他方面,就单纯地只生了一根筋,完全不会转弯。
倒不是说他聪明,而是他从不会放心思在杂事上。
但幸好,他很听话。
谈鹤鸣点头,明白了。
就是,要将自己地位放低,但也不能放得太低,要勾-引,但也不能露骨勾-引。
他忽而灵光一闪,将自己衬衫扣子解了两个,露出一截白皙纤长的脖颈,以及若有若现的锁-骨,他微微倾身,双眼直视卿八,道:“这样呢?”
卿八卷着他散落到身前的长发,饶有兴致地笑道:“还不错,从哪学来的?”
谈鹤鸣瞧了卿八一眼,没答。
他敢说,他想到在雪山上时,卿八伸出右脚给他看,他发现自己不太正常,进而联想到那些依偎的少年都衣衫不整,才学会这一招么?
不敢。
他心虚。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
卿八也没指望他答,他能配合这一下,已经很棒了。
她笑着拍拍手,管家从外边走进来,行礼道:“尊贵的伯爵,聆听您的指令。”
“谈先生很合我心意,我很喜欢。按照惯例,他该怎么安置?”卿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