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轻的行李就搁在门边,她正检查着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就见苏玠脸上落满寒霜似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过来只一个字:“走。”
程既简刚走出药店,苏玠就来了电话,说他带着妹妹走了。
回到屋里,厨房砧板上搁着只处理了一半的食物,刚才这里面还有个小姑娘风风火火,转眼又恢复以往的冷冷清清。
第二天,苏玠再次上门来,找他问清楚。
他问心无愧,没什么好隐瞒。
尤其这两天,他仔细品味过自己对苏琅轻的感觉。
他觉得确实属于情动的一种。
后来几年,程既简断断续续见过苏琅轻几面。
但是彼此生分得很,苏玠又盯得紧,程既简守着约定不越界。
然而他每隔一些时日,每见苏琅轻一次,那种感觉又入骨一分,她好像不断地有点变化,又好像依旧是他心上的模样。
山长水远,世事多变。
然而这么多年,情理之中他缘数既定,一颗心只够想她一个。
不晓得什么缘故,苏琅轻觉得他今晚有些没完没了,每一下都身心投入,仿佛要把自己契入ta的深处。
他短发湿润,凌乱却错落有致,让他有一种不羁的美感。
程既简紧紧握住她两边手腕,时不时动动手指,抚摸上面的疤痕。
自从她的手腕留下疤痕以来,不知道是心疼她还是为了安抚她,他时常抓在手里摩挲,或许是在怪自己当时太疏忽,没有把她保护好。
程既简俯身拥住她,缠得很紧。
他很少会说感性的话,就如他的名字所概括的那样,既矣,至简。可今晚却平白无故问她一句:“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苏琅轻似嗯似啊,如泣如诉……
程既简听得一狠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