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抬头一看,已经不见了那车的踪影。
程既简将车开得平稳,在夜间游走滑行一般,一路往更加远离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副驾座的那大高个回头看着后面的苏琅轻,还有心情调侃她,“又见面了,一个晚上你就落我手里两次,算是你的造化了。”
程既简一听就觉出味来了,“今天是你把她绑走的?”
大高个戏谑道:“我干这一行到现在,什么样的人都绑过,就是没绑过这么漂亮的小美人,细皮嫩肉,身娇体软,抱起来真不错,啧啧……”
他看向正在开车的程既简,见他仍是面色平静,于是恶意地加了句:“这是是你小情人?你在她身上的体会肯定比我深刻。”
苏琅轻听这些污言秽语,眉头直皱。
干脆扭过头去,望着窗外。
他们这种人,整日在刀尖上舔血,久而久之心里麻木,一麻木就会自动自发地找刺激,刺激的体感多了,刀光剑影等因素反而成了稀松平常,于是寻求心理上的变异。
大高个就喜欢折磨人的心理。
说话的功夫,大高个意识到他们下了高架桥,车子似乎往一处大亮的位置开去,是一座加油站,他立即警惕道:“干什么?”
程既简说:“油灯表亮了,最多再跑30公里。你觉得够的话,那咱们就走。”
大高个眉头一沉,说:“你最好别玩花样。”
程既简只是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