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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春水 砚丞书 786 字 2022-10-07

苏玠洗完澡出来就和程既简通了个电话,约好今晚吃饭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在自己房间里睡了一下午,傍晚时起了。

苏琅轻一早准备好在客厅等他,随时可以出门。

自从中午那条皮带出现,让苏玠有所猜疑之后,现在他看什么都要疑个心,“这就准备好了?这么着急干什么?”

怕是着急要去见谁吧?他内心哼哼着。

苏琅轻倒是坦然,“下午没什么事就提前换好衣服了。”

他这才没话可说。

苏玠开车过去,路上堵了一阵子车,他说:“给程既简打个电话,说咱们堵在路上了,等耽搁一会。”

苏琅轻不疑有他,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手机给我。”苏玠把手伸出去,接过手机一看,苏琅轻手机里对程既简的备注是“程老板”,挺生分的,这个称呼让他稍稍放下心来。

他说完两句话就挂断,路也差不多通了。

苏琅轻他们到的时候,程既简已经坐在包间里喝茶了,他的身后是一面落地窗,正好可以观夜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工业文明下的各种辉煌绚丽。

那一面玻璃像极了一潭深水,程既简背对着浮世三千,头顶的是皎月半弦。

苏琅轻时常觉得,程既简置身景中,就是景中人,好看极了。

苏玠对此却不以为然,甚至嗤之以鼻——整天拗造型,拗你妹!

拗谁妹都行,别拗我妹。

苏玠先行入座,一反常态没有隔开苏琅轻和程既简的近距离接触,反而让她坐在了程既简的边上。

他这是钓鱼|执|法。

苏玠假模假式地和程既简寒暄了几句,话里话外下套,“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轻轻多亏你照顾了,她电话里跟我提到挺多事的,应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