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线条紧紧绷住,一重重xie火烧得激烈旺盛,不多一会就沁出一身的薄汗,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晕开如同青瓷一般的质感。
那是需要烈火烧制方可造化。
今晚这腔烈火,怕是要烧到东方既白。
苏琅轻任人翻来折去地摆弄,每每濒临溺死之际,他将她捞了起来。
她不知所措,气息微微叫他轻一点慢一点。
这一声紧着一声,助长了他的侵略性,越是如此,他语调就更轻更淡,“怎么轻一点?怎样才算轻一点?”
这是他整场唯一的一句话,在情|欲里久浸的嗓音有一种异样的性感,连偶尔的一声气音,苏琅轻都听得背脊一条酥麻。
不知过去多久,程既简大概是终于反应过来她毕竟是初试,弄得太过会伤到她,在他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收场了。
苏琅轻浑身跟水里捞上来一样汗漓漓,侧着身背对着他。
程既简靠在床头,专心致志地摸着她的脑袋,久了以后问一句:“还疼不疼?”
苏琅轻的嘴巴闷在棉被里,昏昏欲睡地“嗯”了一声。
他凑上去亲她额角,“我抱你去洗个澡?”
她仍是“嗯”一声,却摇摇头。
程既简关了灯,躺下时把她拥入怀里。
接下来两天,因为阿姨请了假,程既简白天留在了家里,苏琅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沙发上看电影,他则在一旁看书。
晚上程既简正想着要不要带苏琅轻出门吃饭,沈桥的电话就来了,约他出去,正好苏琅轻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哥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