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让人想到是不是刚经历过某种少儿不宜事件。
在电话另一头的人都震撼了。
好哇,白日宣淫。
沈烛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又更禽兽了一点。
杨道士已经快绷不住了,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和蔼:“听说你在休假?过的怎么样?”
只要阮夭一说自己被欺负了这群人马上就会冒着得罪神的风险冲到沈烛家里去把人救出来。
“过的挺好呀。”那边笑了一声,完全没有想到对面的人已经磨刀霍霍向沈烛,阮夭很天真地问,“哥哥你怎么想到要给我打电话?”
“额,没事,就是很久没见你了,什么时候一起出来吃饭吧?”杨凌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听说你现在和沈烛在一起?”
自从听说了阮夭被绑架,这群人也不像当初那样小心翼翼地连名字都不敢叫了。
听到沈烛的名字,那边很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更加坐实了众人的猜想。
“是呀,我们现在……”阮夭很不好意思地看看坐在身边的男人,沈烛冷着脸,把自己的手指伸到阮夭掌心里,阮夭就顺手捏住男人和他比起来有些粗糙的指腹,觉得自己既然逼人做自己男朋友,那一定要给一个名分,于是红着脸对杨道士说:“我现在在和沈烛谈恋爱。”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没忍住的倒抽气。
又是一阵阮夭听不到的叽叽咕咕:“威胁,一定是威胁!”
“我们可怜的小宝贝一定患上了斯德哥尔摩!”
阮夭呆呆地问:“哥哥你怎么了?”
那边没有声音只剩下一段嘟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