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又捏捏阮夭耳垂,他对阮夭全身好像都很有兴趣,有事没事就找个机会捏捏那些绵软得像云团一样的皮肉。
如果能摸摸更软的地方就好了。
皇帝的目光意味深长地从少年贫瘠胸口一直落到挺翘臀尖上。
阮夭瞪他:“你在看什么?”
加尔文正经和挤到前面来的晚宴主人打招呼,假装脑子里没有想那些云霄飞车似的弯弯绕绕,温热呼吸喷洒到阮夭敏感后颈:“随便看看,你这么紧张?”
阮夭被他强行扣在身边无能狂怒,抬起一脚踩在加尔文光洁鞋面上。
按理说他身量小,用尽全力一踩对加尔文来说也没什么。但是偏偏今天加尔文给他配的小皮鞋带着点小高跟,在加尔文脚下一碾,滋味非常酸爽。
加尔文不要脸,阮夭想他一个任务者反正完成任务就跑了,当然可以比他更不要脸。
到时候追妻火葬场骨灰被扬了都不关他的事。
恶毒绿茶既然要演就要演全。
根据炮灰定律,炮灰前期越嚣张,后期下线方式就越惨,读者就会更爽。
阮夭当即勾起唇角,柔弱无骨地倚在加尔文怀里眨着无辜的圆眼睛,声音细细:“陛下,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