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坏的伸出一条小腿蹭了蹭男人瞬间绷紧的小腹:“至少,我才应该在上面吧?”

小公爵傲慢地仰起下巴,完全没有自己此时正寄人篱下的憋屈感:“你要是答应给我玩玩,我才同意留下来的。”

看亚斯兰没有反应,他又恶作剧似的咧开一口小白牙,脑袋上几乎要具象化地冒出两个恶魔尖尖:“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和加尔文两个人玩去吧。”

他放完狠话看亚斯兰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估计他是被自己恶心到了,乐滋滋地刚想松手敏感掌心就猝然滑过一点湿黏触感。

好像蛇吐出猩红信子,在柔软花芯留下险恶黏腻的标记。

阮夭呆了一下。

亚斯兰极缓极慢地眨动着长长眼睫,他全身都是白色的,连眼睫毛都想是初冬落下的碎雪,偏偏吐出的舌尖滚烫得要将阮夭全身都点燃。

他像是被电到了一样遽然缩回手,长眉拧起:“你!”

他“你”了半天脑子一时间都好像卡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怒气冲冲地骂面前比他大了一圈的男人“流氓!”

阮夭只会对着那些看起来嘴笨的家伙耀武扬威,一旦对面比他还流氓就骤然变成纯情小白兔,结结巴巴地连话都说不完整。

这等看人下菜碟的功夫在亚斯兰眼里哪里藏得住,他慢条斯理地握住阮夭一只自投罗网的手,决心一个字也不和他多吵,用实力直接干就是了。

湿软舌头从手心开始一路舔舐过纤细手腕上突出的圆润骨骼,用舌尖描绘那块泛着冷玉质地的小小的骨头,再用尖锐犬齿细细地研磨,直到身下美人难耐地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

阮夭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