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斯兰挑挑眉:“是吗?”

加尔文以前也算是亚斯兰的学生,两个人就算再不对付,也是对被写进帝国婚姻教科书的夫妻,亚斯兰当然知道加尔文是个什么脾气。

就刚才他看到的模样,要是阮夭没做什么的话,他或许不会失控成那个样子。

像是一条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狗。

亚斯兰低头摸摸少年柔软发顶,语气还是那副听不出来什么情绪的模样:“不说实话的话,还把你关起来。”

手下身体微妙地僵了僵。

“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夭夭。”亚斯兰用那双银灰色的冷淡眸子望进阮夭惊惶眼底,“说不定加尔文会报复你。”

“也可能来的是别人。”

“反正夭夭是一个只要有钱都可以的人,是不是?”他放缓语气的样子好像在哄小孩,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阮夭眼睫眨得飞快,好像黑色蝴蝶要从薄红眼睑上起飞。

“夭夭可以自己想想要不要说实话。”亚斯兰看起来很有耐心,“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

他转身要走,却骤然感到一丝阻力。

阮夭一只手可怜兮兮地揪住男人衣角,声音细弱:“别走。”

亚斯兰顿了顿,好像没有听到少年示弱的话,继续要往前走。

阮夭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眼泪就涌出来:“不要走,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