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继续露出无辜圆圆眼,细声细气地自我反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插足你们了。”

“我们?”

这会儿亚斯兰有反应了,话尾挑高,有点不悦的意思。

阮夭更加觉得自己果然已经到达了看破人心出神入化的阶段,如果他是小猫咪的话现在尾巴已经很讨好地缠在男人手腕上了:“你和加尔文才是天生一对郎才郎貌,有我这个丑八怪什么事,你放了我,我马上离得远远的,我会到隔壁联邦去,保证再也不回帝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碍眼。”

难为一长段话他说的连气都不带喘的,然后笨蛋眼睁睁看着亚斯兰的脸色从白到青再到黑,现在已经黑得快看不清脸了。

阮夭被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冻得哆嗦了一下,弱小又无辜地抱紧自己:“你怎么了?”

这主角受也太难伺候了点,怎么说都哄不好。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和那个傻子结婚?”亚斯兰气到要发抖,冷静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裹着冰碴的字眼。

看某个迟钝傻瓜还是一脸茫然,亚斯兰闭了闭眼睛警告自己养猫就是要能忍一些常人所不能忍,尤其还是只随时会把自己玩嗝屁的娇贵猫猫。

“算了。”隔着金笼子,将军大人伸出戴着丝绒手套的手指暧昧抚过少年流畅下颌线,在那颗圆润如珠的喉结上轻轻揉了揉逼出少年一声哆哆嗦嗦的好像小猫叫一样的柔软泣音,这才满意收回手,“你自己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再放你出来。”

反省你个头。

阮夭气到要炸毛。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的!

恶狠狠地对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看他真的一去不回,这才沮丧地靠着笼子坐下来:“统子哥,怎么办?好像斗地主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