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恶毒的两夫妻。
才不能让他们得逞呢。
阮夭转转眼睛,瞥到窗户似乎是没有上锁的。
他眼睛一亮,推开玻璃窗,一低头。
阮夭记得自己好像没有恐高症。
他晕晕乎乎地趴在窗台气若游丝:“统子哥,这里是几楼?”
系统冷静给出一个残忍数字。
大概就是掉下去一定会变成肉饼,铲都铲不起来的样子。
系统好心建议:“要不还是从了他们吧,光脚不怕穿鞋的,斗地主也挺好的。”
阮夭气急败坏,一只脚跨过窗台:“我才不会向这群万恶的资本主义低头呢!”
他再一偏头,看到窗底下危险风景,行走过的人物都变成了渺小蚂蚁,似乎有刀子似的风在追着他敏感耳朵居心不轨。
“不行,我要找点东西缓冲下。”阮夭胆子还是小,光是往下看一眼就觉得心率过快,颤颤巍巍地想收回迈出窗台的一条腿。
恰巧也是这个时候,门外发出了“滴”的一声解锁的声音。
阮夭吓得一哆嗦,径直要从窗外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