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小猫一样疼得叫了一声皱着脸伸手去掰肩膀上那只手。
同发色一样的银色眼瞳凉凉地警告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加尔文,男人这才松开手,语气温和地抵着那块冰白耳垂问道:“为什么不回去?”
回去被你们两个夫妻混合双打吗,我又不傻。
阮夭心里这么想,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很不舒服地偏开脑袋,疯狂运转他不太好用的小脑袋瓜思索着对策。
他陷入一些头脑风暴的时候下意识要咬自己的手指,指节刚放到嘴里就被人握住。
“乖,不要咬。”亚斯兰牵住他还留着一丝湿意的手指握在掌心里,垂着眼睛照样慢条斯理地说话,“不回就不回了,只是我怕你一个人在这要受苦。”
之前把他流放了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点。
阮夭气哼哼地同男人顶嘴:“我在这时间比你们长,苦不苦我自己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阮夭已经从坐在床上变成了坐在亚斯兰大腿上,男人穿的还是一身雪白军装,柔嫩大腿肉蹭过挺括毛料,激出一阵细细的鸡皮疙瘩。
这边亚斯兰还在说:“可是我听说夭夭在做主播是吗?”
阮夭浑身一僵。
玩球,亚斯兰不会公开他身份让他身败名裂吧?
“别紧张,我不会说出去的。”
男人完全像是一个好心前辈,絮絮地给他掰开其中利害,听起来像是让阮夭自己看清楚选择,实际每个字都是威胁:“你看这里什么人都有,之前没有遇到坏人,不意味着以后遇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