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任务之后很有必要去咨询一下前辈们。
阮夭自觉很有自知之明,以为一个只相处过一个晚上的少年不至于为了他冒生命危险,但是诺顿现在出现在这里确实让人很难不多想。
有人跑过面色犹疑地看看教父又看看太太,教父一眼明晰,终于舍得松开握住阮夭肩膀的手和手下走到外面的走廊去。
这里监视阮夭的人太多,就算是爱德华不在,阮夭也不敢轻易和诺顿说话。
反而是红毛混混仗着摄影师的身份贴近了太太的耳朵:“ruan,别怕,我会救你的。”
阮夭张张口,发不出声音,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压迫了他的胸骨,刺痛了尖锐跳动的心脏。
他想说那主角攻呢?
“那个人跑了。”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今天一天都笑意盈盈的男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眯着翡翠色的眼睛望向热闹的草坪:“只要他敢出现,我一定会杀了他。”
被爱德华牵着手到草坪上的时候,本来热热闹闹的婚礼上出现了一霎的安静。
所有人失语地盯着纯白头纱下的亚裔新娘。
漂亮的就像是橱窗上昂贵精致的华国娃娃,陶瓷做的肌体,用工笔精细描摹过的五官,浅琥珀色的眼瞳在格外灿烂的阳光下好像盛着一汪亮晶晶的水,看起来迷茫又慌张,无端让人怜爱。
比起新娘,更像是被爱德华擒获到手里的一只无辜小动物。
从某种角度上,也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