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扣工资也认了,这破工作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

他一边悲愤,一边还有空在心里偷偷叹气,连“未婚妻”公然给自己戴绿帽都能忍,捉奸还一捉两次,看来爱德华黑化的还不算是很彻底嘛。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男人转身想去把那副架在画架上的画转过来,手指搭上画架的时候顿了一下,金色额发软软地垂在额前看不清他的神色。

“算了,婚礼那天再给你看。”他亲亲阮夭的鼻尖,阮夭哭得眼尾都是红色,眼泪汪汪地盯着爱德华的眼睛,就算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在用眼神愤怒谴责男人的变态行为。

这算是什么惩罚。

把他绑起来当了一天的模特,然后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逼到阮夭从肉。体到精神都崩溃。

阮夭是妖怪,在某些方面上和正常人类的羞耻阈值不太一样,倒也没有要死要活的冲动,只是觉得爱德华让他很难受,还有点痛。

爱德华下手没轻没重的,好像要把手下湿艳血肉都揉烂在自己手里。

爱德华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淡定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谁让你偷跑去找那条疯狗的。”

“哭也没有用,我不会心软的。”

阮夭眨眨眼睛,眼泪掉的更凶。

“别以为我还会吃你这套,你的小把戏都已经被我看穿了。”

阮夭呜呜咽咽好像小猫咪。

爱德华下颚线绷得更紧,凌厉如一道弓弦:“做错了事情就要受罚,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找别的野男人。”

“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