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畔勾着笑,低头去嗅手指间黏腻痕迹的味道。
湿凉液体里混着一股怪异的冷香,明明是缺乏温度的香味,混入鼻腔的时候却能点燃起流淌在四肢百骸里的血液。
“我以为从小献给天主的人已经不会有世俗的欲望了。”他故意地低低地凑到阮夭耳边讲,“你在想哪个男人啊?”
“上帝不会原谅犯了银灰重罪的人的。”
阮夭声音莫名的嘶哑,说话都只能发出气声,愤愤不平地还坚持和他吵架:“做神父又不是把自己阉了。”
他操着不甚流利的英语,翻来覆去地骂男人迟早下地狱。
因为还陷在刚发泄完的不应期里,神父的双腿都还在发抖,雪白腿肉被握惯了枪把的手指翻来覆去地揉出惨兮兮的痕迹。
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道理,阮夭一边东倒西歪地靠在男人身上,一边还要骂他:“你明明有喜欢的人,还要来欺负我,不要脸!混蛋!fxxk you!”
这种人真的是主角攻吗?下半身都管不住的家伙难道不是应该开除攻籍,狠狠鞭尸吗!
可惜小神父骂人看起来很凶,语调软绵绵,尾音都打着百转千回的波浪号,除了让男人忍得更加辛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正拆着一袋的男人手里一顿,若有所思地捏住了小神父的下巴:“谁跟你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还有……”男人语气危险,“我喜欢谁呢?”
阮夭一愣,冷汗差点下来。
差一点把他自己卖个底掉。
他不自然地偏过脸去,睫毛抖抖:“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