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个……”小猫很羞耻地,连推拒的话都说的慌慌张张,抖得不成样子,一副怕极了他的模样。
伏在胸口的时候软弱的好像一只手就能完全抓起来。
徐野咧开嘴,露出唇边一颗尖锐的虎牙。
“不要什么?说出来。”
不管是什么年龄什么物种的雄性,在某种方面总是下流得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阮夭全身都红透了,他被逼得说话都支离破碎磕磕绊绊的,眼睛里的雾气凝成实质,颤颤巍巍地挂在雪白色的长睫上。
他在害羞。
这很可爱。
也让徐野更想把他“吃”了。连骨头混着香腻皮肉一起吞到肚子里,除了他谁也不能觊觎不能争抢。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做了,说清楚不要什么?”他爱怜似的伸手把阮夭耳边凌乱的发丝梳拢到少年耳后,完全露出那张被欲望烧灼得格外美艳的小脸。
阮夭意识到论狗还得是看真狗,人类都得往后站。
少年眉眼含春,颤颤巍巍地努力抬起下巴,好几次因为没有力气柔软唇瓣堪堪擦过野狗的耳垂。
他贴着徐野的耳朵,声音细若蚊蚋。
香气好像更加浓烈了。
阮夭羞耻得眼泪都掉下来。
徐野得逞似的坏笑起来,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小猫敏感的耳朵尖:“其实,我本来就不打算做到底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猫雪白的肚皮:“你知不知道狗会成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