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白细腻的腰间还印着男人留下的殷红手印,看起来男人应该还是留了点力气没有让完美无瑕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血瘀。

阮夭抬起沾着灰的脸看着商迟,下意识发了抖。

男人的脸色看起来比刚才更恐怖了。

他终于意识到有时候还是变成小猫更好一点呢,起码不会有担心贞操的问题。

男人蹲下来一只手臂从少年泛粉的腿弯穿过,很轻松地把他横抱了起来。阮夭很轻很轻,抱在怀里的时候和一只小猫的重量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银色发丝黏连在霜白颈间,满目都是精致寒凉的雪色,越发让留下的一点点痕迹都显眼的要命。

被细白牙齿咬住了的软唇艳得更加勾人。

一朵低头就可以轻薄到的靡丽花朵,唇肉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晶莹的涎液,无声地勾引男人把它咬烂再吞嚼入腹。

阮夭对别的事情反应慢,但是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总是有着超出常人的敏锐感知。

他有点讨好地用软嫩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海蓝色的眼睛里泪光盈盈,很可怜地说:“我困了。”

商迟语气特别温柔,很有耐心地说:“乖一点,我们先洗完澡再睡。”

他这个时候看起来还是非常淡定,甚至有一点温吞,连调试水温,把阮夭放到浴缸里的时候都是很有耐心地轻拿轻放。

唯独阮夭挣扎着想要爬出来的时候被男人一只手不容推拒地按了回去。

商迟不对劲,特别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