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警察来了!”在仓库外面望风的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来得正好。”“老三”发出一声冷笑。
另一个房间里传来女孩子尖锐的哭声。
有个长着胡子的男人对其中一个漂亮些的女孩动手动脚,嘴里还说着一些不干净的话,逼得女孩子哭声越见惨烈。
看情形他们好像是要挑一个人质来做牵制警方的掣肘。
女孩们慌张得厉害,都是花季的年龄,却遇上了这样的惨剧,吓得已经快要在崩溃的边缘,本来如花朵一般柔软的脸颊都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阮夭最见不得要枯萎的生命。
“你们找她,不如来找我。”阮夭鼓起勇气和绑匪谈判,“她现在精神状况有问题,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的,不如让我来做人质。”
他展示了一下被重新绑的更结实的麻绳,他生的那么漂亮,就算是在灰暗里挣扎也明艳得不可方物:“我不会挣扎,也不会说不该说的话,不信的话可以把我的嘴用胶带粘住。”
与其说绑匪是觉得他的话有道理,更不如说是被那张脸给蛊了,聚在一起研究了一会儿便决定让阮夭挡在自己身前,以防警察偷袭。
后面的事情因为太过纷繁复杂,发生的时候又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等阮夭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浑身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哦,他想起来了。
是绑匪后来被逼到极点的时候想要开枪扫射无辜的人质,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挣脱了钳制自己的手,直直地扑向了那三个女孩。
脱离世界之前,阮夭心里只剩下了三个感叹:
“怎么好像看见盛以容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表情失控的时候,还挺新奇的。”
“痛觉屏蔽器买的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