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无端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想这一场戏,前后一分钟都没有,怎么至于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呢。

“那天你敲我的门是想做什么呢?”阮夭不由得想到最恶劣的后果,“你是要杀了我吗?”

男人着魔似的看着阮夭微颤的眼睫:“怎么会杀你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夭夭。”

“我其实很早就爱上你了,你来剧组的第一天我就在了,夭夭,你好漂亮啊。”男人说话很慢,好像回忆和阮夭的初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脸上一直都是很动情的笑意。

“后来脑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我,要离你更近一点,想让你能记得我,让我在你的生命里起码留下一点痕迹。”

“是那个来自神明的声音让我知道了我这辈子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阮夭后颈发麻。这种被变态在暗处盯上的感觉很不好受。

“你看,现在你不就记得我了吗?”

阮夭猛地站起来,他听不下去了:“我先走了。”

如果不是在警局的话,他一定会让这个男人后悔说出这种话的。阮夭胸口因为羞怒不断地起伏着,雪色脸颊上染上一点绯艳的红色。

他背对过男人,观察室里的警察看见阮夭的动作也准备进来把男人带走。

“除了我还会有其他的人!”男人看着阮夭仓皇的背影,唇畔弧度越来越大,笑声疯狂,“你真的能保证不会再遇到比我更让你难受的人吗?”

“那些人只会比我下手更狠的。”

阮夭站住了脚,回过头盯着被手铐铐在桌子上的男人,漂亮脸蛋露出一点单薄的凶狠:“滚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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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保时捷悄无声息地停在市中心一家装潢高级的珠宝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