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容所有的西装都是出自法国的高级手工定制,完全合身的尺寸,只要蹲下来,阮夭就能清晰地用脚掌感受到西装裤下紧绷着的火热肌肉。

“不高兴的话,可以试着惩罚我。”

盛以容很虔诚地在那只雪色的足尖落下一个轻吻。

阮夭觉得自己的三观在此时此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盛以容能说出这种话真是震撼阮夭八百年。

所以抖s的实质还是抖吗!

阮夭气若游丝:“统子哥,论变态我居然输了qaq”

系统都怜爱了:“宿主大人,那毕竟是高阶反派,我们玩不过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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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你的嘴怎么了?”拍戏休息的间隙,谢桐凑过来火眼金睛地盯住了阮夭有点肿起来的唇瓣。

阮夭本来还在和前辈演员探究剧本台词,谢桐这么一问,大家都下意识地把目光落在了阮夭的唇上。

阮夭:“……”我真是谢谢你的关心。

谢桐自那天被阮夭抢白了之后,就觉得心里总是怪怪的,一是纠结自己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十八线的小新人这么伤春悲秋的,二是他居然还想找个理由和阮夭解释清楚,他其实一点都不讨厌他。

矛盾本盾的谢大影帝今天已经偷偷摸摸瞧了阮夭好几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借口关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