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容想怎么对付他都行。

一点晶亮的涎液顺着绯艳唇角落下,沾湿了雪白的下巴,最后落在令人遐想无限的衣领里。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中规中矩的衬衫,领口被少年有些急切的动作粗鲁揉开了,凌乱地敞开一个诱惑似的口子,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和深陷的玉色颈窝。

阮夭生得弱质纤纤,偏偏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的干瘦,一层软白晶莹的皮肉覆在纤细骨骼上,落在指间的时候好像一团绵软的团子,只想用力在上面揉捏留下更深的属于自己的印迹。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一点深陷的颈窝更容易撩起裴西楠炽烈的谷欠火。

想看那一点小小的凹陷里盈满污浊液体的模样。

被刺激到蒙上一层薄红的身体在掌心里无力震颤,颈窝和锁骨窝窝里盛满的液体最后淌落下来沾满了全身,捏在手里像是握住一条脱离水面的湿滑小鱼。

阮夭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好痛。

裴西楠食髓知味,握着阮夭肩头的手掌力气不自觉加重,藏在唇齿后的软红舌头被他衔住了只能任他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蹭着。

好像舌尖都被嗦肿了。

阮夭觉得他想错了,狗男人果然不分年龄大小。

他终于受不了了,眼睛小心地睁开一点,一点清亮的水光黏在了纤长的睫羽上。

“别亲了。”他连换气都学不会,细声细气地警告裴西楠,脸颊憋得红红,灿若一朵朝升的玫瑰。手指都脱力地搭在少年身上,轻轻地推拒着越来越投入的少年。

再不停止的话,他怀疑自己的嘴巴要肿起来了。到时候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裴西楠最后很不舍地咬了咬那颗湿亮的柔艳唇珠,这才缓缓分开了。

阮夭立刻后退三步,泪眼汪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