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时刻在监视着身后的跟踪者,机械音里也听出有点急切:“现在是是十二点钟正后方向,他在加快脚步跟上你。”
阮夭到后面几乎是在跑了,额前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到后面已经不需要系统的报数了,身后的人在用和他一样频率,奔跑着。
他可以听出那个人实在可以卡着自己跑步的频率和自己保持一致,光是听还会以为是一个人在跑步。
阮夭颤颤巍巍地低了一下眼睛,果然地上有两个影子!
这里距离酒店已经只有五百米的路程了,阮夭体育很烂,没跑多久就已经累得不断喘粗气了。
那个人显然也知道阮夭发现了他。
但是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跟着阮夭身后,用那种缠绵到让人全身发麻的眼神目送着阮夭一路狂奔回到了酒店。
阮夭差点累趴下。
系统心疼地给阮夭递小手帕,贴心帮他擦擦汗。
“刚才……刚才那个人,是谁啊?”阮夭惊魂未定,连气都尚且喘不匀,雪白两腮上俱是缺氧造成的绯红。
系统有点抱歉地说:“那个人带了帽子和口罩,把脸全都遮住了,我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谁。”
阮夭被这一路弄得神经有点敏感,总怀疑有人在身后跟着他进酒店。回到酒店房间他照常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才终于稍微放松了一点。
因为职业,加上阮夭本身容易招变态的特殊体质,这个世界针对一些偏激执着的私生粉还是要警惕防备的。
以免那一天又冒出一个人来拉着阮夭说要和他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