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说不过他,只能编个借口说他已经会背了。

但是他慌慌张张的,连个简单的谎话都说不好,一下子就被裴西楠冷酷无情地戳穿。

裴西楠靠在沙发上,阮夭就被迫面对着他跪坐着,双膝分开微微陷进柔软的布艺沙发里,非常清晰地贴身感受到了身体的某处高温。

烫得阮夭雪白身体都在发红。他本身是霜雪一般的颜色,那点从血液里烧出灼绯如同落在水中的墨点,在雪白底色上大片地晕染扩散开来。

端的是,艳气横生。

他被这磨人的羞耻逼出了眼泪,纤长睫羽上缀着一串亮晶晶的水珠,随着身体的颤动微微摇晃着,随时要滚落到软白面颊上。

裴西楠脑子里装满了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如果搞颜色犯法的话,他已经足够被枪毙一万遍了。

阮夭一边哭得鼻尖粉红,一边还要哑着声音颤颤巍巍地背台词。

那一场戏是宁真换上了蕾丝白裙诱惑姜泽,很多句子在平时念起来耻度都会无限放大,逼得阮夭磕磕绊绊,连话都说不清楚,一句台词还没讲完,全身都禁不住泛起大片的绯色。

阮夭台词没有念完,因为裴西楠总在他身上捣乱。

本就领口宽大的t恤被拉得直接露出了大半个雪白肩膀,好像是他在故意诱惑人似的。阮夭又穿的是一件及膝盖的短裤,裴西楠把他的裤管撩上去,就能摸到一手软滑丰腴的腿肉。

明明纤细得像枝抽条的嫩柳,偏偏腿根和臀部上生着一层娇嫩的软肉。

一掐就能留下一个显眼的红印子。

到最后裴西楠还要露出被抛弃的可怜小狗的表情,说自己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见一面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