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挠了挠头,还是没有搞清楚狗带和开除攻籍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只是觉得这个人应该挺可怕的,光是听见名字,这具身体都在下意识地发颤。

“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少年柔软面颊上没什么血色,唯独眼尾洇着一点旖旎的深红。

光头男背着手不为所动:“盛总让我跟着您。”

阮夭默默地捂住了额头,直觉接下来会很难办。

y大楼坐落在市中心,来来往往的人流量特别大,往常也有明星的豪车停留,只是这一次却格外的不一样。

所有混娱乐圈的人,看到这辆车脑海中都反应出一个人名:盛以容。

光是跺跺脚就能让整个娱乐圈震上三震的人。

不少路过的小艺人看见这辆车的时候都下意识远离了一点生怕冲撞到自己惹不起的人,用一种又恨又妒的眼神看向了四楼尽头的窗户。

那是阮夭的录音室。

他很少来公司,就算来的时候也是一直泡在录音室里录歌。

阮夭带着口罩和渔夫帽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就看向清瘦纤细的少年。

宽大帽檐下露出一小撮柔软的蓝发,衬得后颈白如堆雪。

就算是冷白皮遍地的娱乐圈,也难有人有这样清雪似的肌肤,只是露出一点,便逼得人灼红了眼底。

阮夭注意到好多人在看他,他心里暗暗地和统子哥嘟囔:“肯定是这个光头哥们太显眼了,搞得大家都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