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算你命大”。
随意披着西装外套的男人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半倚在车窗边沿,一绺腾起的细烟模糊了男人深刻英俊的轮廓,没有扣好的衣领随意散开着,一根黑色领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顾瑾是一个在外人面前很注重形象甚至称得上有点骚包的男人,然而现在坦然地一副落拓不羁的模样,微长的黑发很随意地捋在脑后,一副痞气四溢的张扬模样。
“给你一个机会,说出把阮夭藏哪了,我可以考虑让你死的好看一点。”顾瑾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安静端坐在车里的顾容铭。
男人同顾瑾这种嚣张到恨不得把“老子天下第一”刻在身上的人不一样,衣着严谨到真丝唐装上的每一个盘扣都会严丝合缝地扣好,无论是坐姿还是说话的时候都端正得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顾容铭看到顾瑾的那一刻还是稍微显露出了一丝意外:“你居然出来了。”
旋即他又讥笑着出口:“想想也是,这么多年在外面也该有点长进了。”
顾瑾指尖的香烟落下一蓬细灰,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危险:“哪里哪里,论肮脏手段还是比不过叔叔。”
顾容铭指节泛白:“我现在没有空理你,滚开。”
随着话音落下,深知顾容铭心思的齐仁很快重新发动了车子。
然而下一秒悍马发出了比法拉利更为凶狠的咆哮!
“我劝叔叔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顾瑾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气定神闲地按灭了烟头。
“说,阮夭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