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夭夭,你猜,这具棺材是留给谁的?嗯?”

垫着最好的昂贵布料,尺寸都定制得恰到好处,连手肘和足尖的摆放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做出了最合适的凹陷。

足够放下一个完完整整的,安静的美人。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这里躺的就会是拼凑出来的,另一个你。”

阮夭瞳孔放大:“宋瑜,别吓我,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他的声音放的那么可怜,叫所有人听了都心软。细碎的粼粼瞳光如同黑夜里密布的星子,光是瞧一眼都能为他付出一切。

宋瑜用手臂禁锢着羊入虎口的小美人,旖旎的香气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掩藏已久的獠牙:“他当年为了财富娶了我的母亲,又为了更高的权力不惜害死怀孕在身的她,如果不是我和顾瑾运气够好,我们也该一起死在肚子里了。”

宋瑜那张和顾瑾如出一辙的脸上露出的是与顾瑾完全不同的阴暗神情:“顾瑾出生的时候因为哭的更大声而被迎接回顾家成为继承人,我因为天生比他虚弱一点被顾容章直接丢在了医院,这些都是养我长大的护工告诉我的。”

“你说我凭什么不能恨他。”

他咬住了阮夭后颈那块小小的圆润的脊骨,舌尖缓缓地舔舐着那一小块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骨头,他松开牙眯起眼睛:“夭夭,你连骨头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