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后悔告诉他有变态骚扰我的事了。”阮夭嘟嘟囔囔地和系统抱怨。

自从探监回来之后顾容铭就以“担心变态还会来找他”为理由让阮夭寸步不离地和他待在一起。

就连去公司上班,也要阮夭一起坐在办公室里。

顾容铭在办公室里处理事物的时候,阮夭就被软硬兼施地哄着在里面的小隔间里看电影或者打游戏,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能安安分分地待在顾容铭身边就可以了。

“我喜欢你啊,夭夭。”男人温柔地俯身勾去黏在少年颊侧的一绺黑发,笑得病态而温柔, “你爬上我的床时,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偏执的,阴暗的,以带病之躯沾染肮脏谷欠望,被困在爱谷欠里沉溺堕落的囚徒。

“哪怕夭夭是个男孩子,我也喜欢的……快要死掉了。”苍白脸颊上漫上诡异的红色,男人墨画似的精致眉眼里满溢着藏都藏不住的爱意。

阮夭莫名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小美人很懂什么叫识时务为俊杰,浓密长睫掀动了一下,声音又乖又软,两汪浅瞳里浮光闪烁:“我……也喜欢小叔的,小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才怪。

“虽然总裁办公室真的很舒服,但是我需要时间去翻顾容章的书房啊啊啊啊!”阮夭咸鱼瘫

状,丧丧地把下巴硌在软乎乎抱枕上。

投影仪正播着一部看年代已经挺久远的惊悚爱情电影,讲的吸血鬼和人类女子的爱情。这种古早电影专注于追求感官的刺激,三观向来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