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含住。
这样的话那张总是勾着笑意的脸上一定会露出惊讶的神情吧。细细地顺着指缝舔舐上去,把软玉般的皮肤都镀上一层暧昧的水膜。
夫人会不会因为酥酥麻麻的痒意绯红着脸颊蜷起手指,眼里都漫起羞赧的泪光。还是会把他推开,羞愤地扇他耳光。
齐仁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光是想象他都禁不住全身都流淌过电击似的战栗的感觉。
“你怎么了?”阮夭很疑惑地看着他,“小齐秘书,你的脸好红啊,发烧了吗?”
齐仁猛地从旖旎的幻想中抽神,甚至没忍住呛咳了一声:“没什么,夫人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您的脚……”他低着眼睛看着裙摆下踩着纯黑漆皮细高跟的小脚,黑裙黑鞋下越发衬得o露出的皮肤雪白,几乎是在黯淡光线里盈盈生辉。
男人目光游移着,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下颌线都紧紧地绷起。
阮夭觉得齐仁可能真的有点发烧了,脑子都不太清楚了:“没事,说了是逗你玩的……”他剩下的话因为齐仁的动作一下子全部惊讶地吞回了肚子里。
“你做什么啊?”阮夭睁大了眼睛,声音里一瞬间藏不住的慌乱。
男人突然低下身很轻柔地握住了阮夭的脚踝。
细细的一把,握在虎口上还有富余的空间。他想甚至还能用一只手同时抓住阮夭的两只脚踝,这样的话,阮夭想跑都跑不了。
“我跟着家庭医生学了一点治疗扭伤的手法,夫人要是信得过可以让我来看一下。”男人低着头,真是看着再正经不过的模样。
阮夭耳朵尖发烫:“都说了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