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把门推开,阮夭四肢大张着被绑在房间正中心那张仿欧式的大床上。

手腕和脚腕上都被从衬衫上撕下的布料和床住紧紧捆在一起,力气之大甚至勒出了青紫色的瘀痕。

那个狗东西只给阮夭在腰间留下了一条柔软的遮掩的丝巾,光o的属于少年人的雪白胸膛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两点脆弱的绯色如同点缀在雪顶上的小樱桃,看起来好像被人咬肿了,整个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细细密密的牙印从少年纤长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被滑腻丝巾掩住的地方,纤细欲折的腰肢上还有被用力掐出来的红手印。

旖旎的艳色几乎击溃了顾瑾的理智。

阮夭之前没有用上的痛觉屏蔽器这个时候帮了他的大忙,不然阮夭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痛死。

那个和顾瑾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强行破开了紧闭的房门。

然后扑上来对着阮夭又舔又咬。

像狗一样的。

发现了他是男人也不住手,反而咬的更狠了,专门对着他的胸口啃。

阮夭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恨恨地骂他有病。

结果男人似乎更兴奋了……

不痛不代表不委屈。

任谁被人扒光了还被迫舔遍全身都不会高兴的。

更何况还把他这样四肢大张的绑起来。

太过分了。

顾瑾一推门的时候,阮夭其实在心里还有点害怕,生怕顾瑾会把他现在这副模样告诉所有人,让大家都知道他们所谓的“夫人”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能完成工作很好,但是这样也太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