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衣的瞳孔猛然放大。

温斯言这个变态说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阮夭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全身都没有力气,软软地趴在楚凌衣的身上。贴着楚凌衣的雪白手臂上纵横着好几道被温斯言揉捏出来的红痕。

温斯言前几天把他绑在别墅里,每天不是亲就是捏,弄得阮夭全身都是惹人遐想的斑驳痕迹。

好几次把阮夭捏的很痛,泪眼汪汪地发脾气。打又打不过,只能摔东西。

软白脸颊上印着鲜红指痕的漂亮小孩,被欺负得忍无可忍,皱着一张小脸抓起放在身边的纸巾盒就往外丢。

纸巾盒里的纸总是莫名其妙用的很快,扔到温斯言身上就是轻飘飘的一个纸盒,还不如阮夭的巴掌更刺激他。

温斯言就抓着那个快要被他用空的纸盒随手捏扁,一边贴近了阮夭含着眼泪要哭不哭的脸,卷翘的长睫洋娃娃一样因为惊恐忽闪忽闪的,几乎能掀起一阵微弱的小小的香风。

温斯言光是想象着那股香风轻柔地挨在脸上都爽的想要叹息。

“夭夭,不要用纸盒,用你的手。”他握住了阮夭细的只有小小一把的手腕,好像捏住一支花的茎。

花叶在颤抖,年轻鲜嫩的汁液在脉络里蜿蜒涌流。

白得晃眼的手腕上还映着一个浅浅的红色牙印。

阮夭好香,香的让人失去了理智,只想随便寻着一处白白软软的皮肉咬一口,好像把满把的

香气吞进了喉咙里。

这种绮艳而暧昧的气息令他逐渐着魔上瘾。

“夭夭,如果我下地狱了,你也要来地狱陪我。”温斯言贴着阮夭烧得通红的耳朵尖低声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