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就能勾起人类内心深处最残暴施虐谷欠的白瓷娃娃。

温斯言抚在阮夭眼睫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少年连昏迷都昏的不安稳,眼睫不安地震颤着,

毛茸茸得扫过男人的掌心,带来一丝细细的幻觉一般的瘙痒。

“很快……很快……”温斯言着了魔似的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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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衣是在一节自习课后再次收到那个贴着很贱的笑脸贴纸的信封的。

知道阮夭被温斯言绑架了之后,楚凌衣一直在试图找到温斯言杀人的证据。从那段丢失的监控录像里可以看出温斯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阮夭。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盯上阮夭的,从火灾起,不,应该是更早的时候。

目前的好消息是暂时阮夭不会有生命危险。

坏消息就是……只要楚凌衣稍微想象一下那个王八蛋会对阮夭做出什么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瞬间燃起的杀心。

阮夭那么笨那么乖,温斯言随便说几句话就能骗得他找不到北。

万一真的被骗到床上去,不,甚至不用费尽心机去骗,就阮夭那个谁都能欺负一把的纤弱体格,不排除这个王八蛋会强来的可能性。

楚凌衣抓着牛皮纸包裹的手猛地收紧,咬紧的牙关用力之大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喂,老楚,有人找你。”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楚凌衣的肩,楚凌衣回过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光是看都知道性格非常暴躁的男生,制服外套不修边幅地随意披在宽阔肩膀上,一头短发狮子

一般地炸开来,满脸都是一种说不出的烦闷和焦躁。

楚凌衣一走过来他就掩不住满目的凶戾,恍若被夺走了珍宝的雄兽,随时都处在要暴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