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没没没,很好呢。”小姐姐立马回过神来,扶着阮夭肩膀的手都格外放轻了一点,生怕把这尊玉质的小小神像弄碎了。

“一会儿轮到你的时候小心点,别蹭到人家身上去了。”

太完美的杰作了,谁要是敢弄坏这个妆面,她一定要冲上去和那个臭傻逼拼命。

阮夭对舞台表演算是相当有经验了,当即点点头说:“您放心。”

他深吸一口气,到后台去候场。

“统子哥,温斯言真的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吗?”阮夭声音轻颤,自从楚凌衣那天和他仔细分析过后,他其实已经七七八八地信了,唯一还犹豫的就是没有真正撞见黑衣人那滑稽可笑的玩偶面具下是不是真的藏着温斯言那张斯文清秀的脸。

“他说过期待你的舞台,那么一定是说明等你跳完舞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他估计又要作案了。只是根据概率计算,这次的作案对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就是宿主大人。”

阮夭咽了咽唾沫小小声地说:“统子哥我有点害怕。”

系统摸摸阮夭的栗子头,机械音里也能听出来些许温情:“别慌,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阮夭攥紧了指尖:“如果真的要死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无痛道具吗?”

他很委屈地垂着眼睛:“我怕疼。”

系统微微一怔。

不管再怎么说,从阮夭刚刚化形开始算,到现在也不过是人类将将成年的年纪,还会怕苦怕疼。

阮夭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逼自己接受必死的结局,只是最后可怜兮兮地向系统求一个无痛道具。

意识海里过了良久,系统才轻轻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