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很热,不想再有人在身边烦他。
连阮夭自己都没有发现,好像无形之中,林悬和他的位置完全地调换过来了。一直黏人的角色变成了林悬,阮夭反而成了那个若即若离难以企及的对象。
林悬没有办法,只好举着手表示自己不强行动他:“我帮你降降温好吗,吃点药?”
阮夭哼哼唧唧地用一只半脱了袜子的脚踩在林悬的腿上,白色棉袜卡在浅粉色的足弓上,精致脚踝仿佛上着一层莹润惑人的釉质。
林悬大腿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
阮夭好像还感觉不到气氛的不对劲,更加用力地踩了踩。
棉质袜子往上移了一点立刻就被林悬大手捉住了。
跳舞的人,无论是足尖还是到踝骨线条漂亮的惊心动魄。林悬不自觉摩挲了下指尖滑嫩的肌肤。
“不吃药,太苦了。”阮夭脾气上来是真的很难办,又爱撒娇又爱哭,林悬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偏偏烧得有些迷糊的阮夭还非要似有还无地撩拨他,他却强忍着自己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
林悬没有办法,只能先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询问发烧应该怎么办。
林家的老医生是跟着林家几十年的老人,医术高超,在林家很有一些分量,对于林悬来说就像是从小看他长大的和蔼爷爷。
老医生破天荒接到林悬的电话,万分诧异:“阿悬怎么突然问这个?谁生病了吗?”
林悬看了一眼难受得已经开始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的阮夭,声音有点结巴:“就是一个朋友……可能着凉了,发烧的很厉害又不愿意去看医生,我没有办法只能找你……”
老医生不知道林悬上的是只有男孩子的男子高中,语气激动起来:“是女朋友吗?”